车子走了,他们去街对面接上了贺绮冰。 车窗是黑色的,我不知这绵绵细雨中,沈煜有没有望向我,总之我的视线是一直跟着他离开的,知道看不见的尽头。 胸口的那种温热感还在,逐渐的在冷却。 我低头,终于知道沈煜的胸口为什么会这么热了,因为我的衣服上,是血。 不是我的血,而是沈煜的血,穿透了他自己的衣物,沾染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给刘姿琳打了电话,雨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