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李斟喝了很多很多的酒,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他的苦,他的忧,他最牵挂的两个女人。 还有他的痛。 直到他昏睡过去,还在嘴里呢喃着聂湛儿的名字。 聂南浔将他从酒桌旁扛起,送到了院子里。 我则亲手为他擦了脸,脱了靴子,并拉上了帐子。 看着他嘟囔着睡去,我才同聂南浔一起回了我们的院子。 “你今天没事吧。”终于得了单独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