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斟的哭声引得了众人的警觉,聂南浔率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待瞧到父亲一身鲜血的走了之后,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而后将手覆盖在我的头顶。 男子大手掌心透露出的温度,逐渐的自头顶传达到了我的每一寸肌肤之上,让我原本僵硬的躯体,渐渐地活泛了起来。 我抬起头,怔怔的看向聂南浔,小声道,“以后我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嗯。”聂南浔轻轻地点了点头,“但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