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去一点一点的撕碎左寒的衣服的。 从外裳到夹袄,从夹袄到亵衣,一层一层的撕碎,直到我看清楚了那深紫色仿若镶嵌在皮肤上的紫色胎记后,那高悬起的心,终是坠落在了心底。 “呜呜……”我手里还拉着左寒的衣服,人却已经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左寒黑着脸扭头看向我,大约不明白,明明被撕衣服的是他,怎么哭的却是我。 明月却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为何,她有些激动的抓着左寒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