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代尔王子的掩护下,我们带着聂湛儿,成功的离开了古羌。 一路上,听着婴孩的啼哭,李斟爽朗的笑声,我不禁拉了拉聂南浔的衣袖,问出了心底潜藏的问题,“若是聂长安一直活着,我们还在苦苦的寻求复仇,那岂不是要湛儿苦苦的在古羌等个数年,又或者十年?又或者更久?” 对此,聂南浔没有回答,只是给了我一个神秘的笑容。 他说,“羲和,我们现在终于要回去了。”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