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硬杀出一条生路,已经没有别无选择。 想到这,王欢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先是将手里的盾牌收了起来,满是伤痕的手掌,握紧了破劫剑的剑柄。 这一刻,他忘记了天空中倾斜而下的无尽剑气。 忘记了脚下的滔天火海。 也忘记了四面八方将他禁锢的神通。 他的脑子里面,唯独存在一个漆黑的人影,那个人影,顶天立地,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挥砍着斧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