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也穿了衣服起来,看见大孙子连夜赶回来,眉头紧皱,问道:“兴州府陷了?” 徐守土摇头,嘴巴一个劲儿的抖,根本说不出话来,他们虽然坐在马车里,还有暖炉,又披着被子,但那风好像是无处不入,吹得他们骨头都生疼生疼的。 徐士就瞪眼道:“没陷落你们跑什么?等到天亮你们会死啊?这样的天气,就是一头熊都能冻死。不对,这么晚了,你们是怎么进城出城的?” 徐守土的爹娘也跑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