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那还真是不太好意思呢!” 刘广吉揉了揉额头,两眼看着贾鱼:“兄弟,我承认,我小看你了,我也承认薛静小看你了,你竟然什么都知道了?那么好,我想问一下你究竟是怎么看出这些的?据我所知,你只是姚安一个普通的农民的儿子、你爸是收鸡毛鸭毛的、你连初中都没有毕业,然后又出去打工,而且你现在只有十八九岁,你怎么可以心机这么成熟?你能和我谈谈这个吗?” “这个啊……可以谈,当然可以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