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很黑、很凉、很滑、很静。 ....好像时不时有东西在舔我? 那舌头很细,很长,还分了两个岔...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没死? 若此刻郑宗来了,说不定会惊的眼珠子掉出来,然后对着自己狂扇嘴巴子,以求脱离这梦境。 “我好虚...我怎么没死?” 铁风手指微微动了动,感觉到身下似乎还是那个又凉又滑的东西。 “我是谁?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