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闷热的温度,也不是那淡淡的霉味,而是头部的剧痛。 那种痛是从里到外钻心的感觉,仿佛有人把头盖掀开,用一个生锈的铁片在头骨里面刮痧。 克制了一阵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嘶哑的嚎叫了起来。 “咦?” “铁兄弟,忍着点,到前面镇子上有个极有名气的大夫,我去请他给你瞧瞧。” 铁风听这声音有些熟悉,却无暇思考这是何人,也没有精力思考现在身在何方,只是双手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