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草药味儿的铺子前停了下来。 铺子里的伙计老远就听到了那阵哀嚎,慌忙迎了出来,顾不得多问话,先将两人引到了后堂,帮着眼前的汉子把身后表情痛苦、头上包了数道白布的少年横卧在了一张床铺上,这才说道: “不知..这小兄弟是怎么伤的?看这脸上的伤口都结了痂,似乎不是这两日所伤啊?” 那赶车人拱手道了句谢,道: “说来惭愧,我不懂医术,也不知我这兄弟怎么伤的..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