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 那女子面不改色的瞥了一眼即将临顶手掌,淡淡的说道: “想要他死,尽管拍下就是。” 蒙天瞧了瞧铁风那耷拉下的脑袋,和无力垂下的双臂。 那长笛贯穿的可是心房。 鲜血还在不断涌出,在地下汇成了一摊。 这..这岂能还有活法? 那颤抖的手掌终究还是没有拍下去。 只见那女子将长笛一拔,诡异的是竟然没有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