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自己看见身下那焦黑的地。 我要走到哪儿去? 我反复问自己,脚下却不停息的走着,身体疲倦得要垮下了,心里有个声音却一再的督促着:走吧,继续走吧,向前走吧! 我为什么要走? 因为你必须走,这是你的使命。 少年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好像是身体里另一个自己,这另一个自己主宰着自己,自己和自己分裂了,说话了,而他竟然忍受了这种分裂的自我。 死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