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火球炸死,倒是折腾的就剩了最后半口气,就像个冬眠的蛤蟆似的匍在那儿,丑的很。” 听到风无忧的调侃,金一刀却也没表示什么不满,反而脸上还显了一股惭愧与感激。 他知道,自己当时的情况要比风无忧描述的糟上一万倍,只要再多晾上一会儿,绝无幸存可能。 “但我那会也是虚得很,想抬走你们两人无异于痴人说梦,那里又形势复杂,保不齐就来了什么人,实在不敢拖延太久,正无法可施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