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所受的力道,恐怕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平日里此处倒有不少侍卫看守,而今日却被风无忧都吩咐着撤去了,倒是显得有些空荡,前面是兵刃堂和马厩柴房,还有一些不甚高大的植物,一眼望去,却也没瞧见那少年在哪。 议事厅内,只剩风无忧和那黑袍人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坐着的不说话,站着的也不说话,倒像是小儿斗气比谁先开口一般。 东边的大门和西边顶棚的大洞,在这厅堂之内形成了一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