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点点头,我自会停手。” 乌衣汉子浑身难受无比,这几乎是人世间最可怕的酷刑,偏偏这人性子又坚强的可怕,在这般酷刑下硬生生的坚挺的半刻钟的功夫,竟半点点头的意思也没有,时间拖得久了,铁风都有些无法可施。 这般折磨若再加持续,怕是就算乌衣人身子扛得住,精神也要崩溃了。 “好硬的骨头。” 铁风皱了皱眉,考虑要不要换个人来逼问,正待犹豫间,却听见耳旁传来的一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