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我弃牌。 我弃牌就对他没威胁了,他可以想什么时候开牌就什么时候开牌! 卧槽,没想到关键时刻还被这个我一直奉为猪一般的梅老板搞一手? 我拿起一万的现金,开始有些为难起来。 这一把很难,太难了,我这一万现金下去,梅老板和红姐都不弃牌,下一把我没有现金继续跟了,必须弃牌。 我顿时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张老板和周五哥,虽然我知道希望渺茫,但我必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