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小说里,沈阳一共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在《碧甃沉》里,但因为架空的缘故,它被改叫为承州,可是在我心里,知道那就是沈阳。另一次则是在《佳期如梦》里。几年前曾又去了一次沈阳,亦是搭火车。下车的时候抬头看天,是晴的。有微风,远处高高的烟囱里冒出的白烟被风吹得偏向一边。零下二十四度,空气清冽得几乎让人感到刺痛。那便是沈阳,我一直认为它是座注定伤心的城市。 因为曾丽珍导演上部戏《凤穿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