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这事?” 靳队长心一动:“预感?什么预感?” “我几天前就预感迟早要撞上那辆大奔——”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预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是第三次在‘a形坡’的坡顶遇上那辆大奔了?”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你不是司机,你是司机就能像我一样,走一次就能认识走过的路,见一次,就能记住那辆车……” 靳队长本想告诉他,刑警也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