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挖去马蹄里的腐肉,撒上从自己调制的药膏,给它量身定做了马掌。 他把消过毒的耗子栓到马厩,“马鼠共处”。还教会了它立正、卧倒、越矮墙、跨堑壕,他摘片草叶吹起门德尔松的《婚礼进行曲》,马儿竟然紧随旋律踏起了舞步! 他伸直胳膊摸着马的脑门上的梅鹿白点时,它没有像以前那样见着生人就撕咬,反而亲热地舔起他的手来。这时,他的眼睛不知为啥竟然湿润起来。 兽医感叹道:“看来,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