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芳,等着她说出下文。 罗芳说:“档案室的欧阳大姐说资料一个月前就给调走了。我问是不是省里?她的手指指过了头顶,我只好走了出来——” 景局长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追问:“江秘书一案的档案到底谁给调走了?” 罗芳反问道:“你说呢?” 景局长从妻子凝重的神态中领会到了调走档案的是市局的白副局长。 他想起老首长“独臂厅长”在电话里的嘱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