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是女人,我也是个战士!我战了,就准备好了死亡。战胜对手。让对手死在台上,这不是最基本的尊重吗!” 她说得理直气壮,仿佛的确视此为真理。 舒宇的双手插在裤兜里,又笑了笑。 陈艳如皱起眉头:“我说得不对?” 舒宇摇头道:“没有,你的想法。很有意思……不过,我先前就说过了,那你的想法。我最讨厌的就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的人。所以你觉得你应该死,但我不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