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琼林撇着嘴哼了一声:“算了,重感情,总比无情无义、忘恩负义来的好。不管那个了,过来,有个作业交给你!” 谢麒麟从高高的椅子上跳下来,问道:“什么作业?” 陶琼林把他带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不大不小,但是非常空旷。整个屋子里除了正zhongyāng的椅子之外,什么也没有。 陶琼林让谢麒麟在椅子上坐下,随手挥了挥,一个接一个的光屏与全息投影出现在房间的各处,错落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