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都督没事,我就放心了,唉,左秘书长说你伤势很重、危在旦夕,面前却是好端端的一个,这玩笑开得也忒大了些吧。” “不是左雨农谎报病情,是我指示他这么干的。” 严福庆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都督,您究竟想干什么啊?军政府听说你遭到暗杀后,都乱成一锅粥了。” “乱得好,天下大乱才能天下大治。”秦时竹似笑非笑地说,“希望颜院长委屈一下,先在这里住两天,你们家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