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予以点破。 “沈老果然火眼金睛,此番前来,确有此意,不过做说客嘛,言过其实,居间调停倒是更为合适。”周学熙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袁公想与诸位做笔生意。” “在商言商,我等有何妙处?缉之要多少佣金?”张謇和沈麒昌对望了一眼,相互笑了,果然是来做说客的。 “不敢。能完成袁公重托,我已大喜过望,安敢奢望佣金?”周学熙笑了,三人间的亲密度增进了很多,“一来释北洋军与东北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