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的面色苍白,手上狠狠的抓住了床榻上破旧的褥子,骨关节隐隐泛白,显然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嘴里的布包约莫也是孙应怕这少年会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而塞进去的。 “热水放一边,石虎兄弟,还得麻烦你去弄个炭盆放在这屋子里。”孙应说道:“屋子里这般阴冷潮湿,对这孩子的病情,十分不利。” 走到跟前儿,石虎这才发现,这少年到底是怎么了。 这少年右腿的膝盖整个儿都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