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舒渔忙着给父母拜年,将卫暮云的事暂时抛到了脑后。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父母的新伴侣和孩子。他们都对她很热情客气,像是在招待尊贵的客人,然而始终只是客人,她变成了自己父母的客人,虽然还是会有忍不住的失落,好在她已经过了钻牛角尖的少年时代,也还算淡定从容。 只是在看着与自己有着一半血缘却小了将近二十岁的弟弟妹妹时,多少会有点不知如何相处的不自在。 到了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