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渔到底也不想大庭广众出糗,心里恼火得要命,却还是被祁梵正强行带进了舞池。 “你怎么在这里?”她忍不住皱眉问。 祁梵正似笑非笑道:“我们家手中还有百分之五的祁家菜股份,也算是股东。而且我姓祁,这是永远不能改变的事实,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舒渔冷笑一声:“好吧,算我没问。不过可不可以麻烦你放开我?” 祁梵正挑眉笑道:“跳支舞而已,何必如临大敌?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