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中不知是何药水,刚一入喉,便将他喉间的肌肤皆腐蚀出淡淡焦痕。嘲风慢慢咬牙,忍着这蚀骨之痛。谷海潮看不过去,扶着他到椅子上坐下。 “要水吗?”他倒了水递过去。嘲风摇摇头,说不出一句话。 月窝村。 石屋依旧。夜昙从绣娘那儿取了手套和鞋子,一路跑回去,一眼就看见石屋门口的石桌石椅。 桌前站着一个劲装男子,男子手里高举一坛酒,说:“今献上美酒,恳请先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