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时光悄然过去。 他身如木石,僵立当场。雪倾心仍然微笑着,仿佛多少年来的怨怼并不存在。她轻敛裙裾,飘飘下拜:“嘲风轻狂,让陛下见笑了。” 她的声音依然清澈,只是少了娇脆。得体,却又似乎多了可堪细品的妩媚。 少典宵衣想说话,可是待要开口,才发现似有一团浮云堵住了咽喉。雪倾心等了一阵,未得回应,她也不恼,依然盈盈再拜:“这一拜,当是感谢陛下搭救之恩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