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走近她,却不敢。近乡情怯,不过如此。 雪倾心抚平衣裙上的褶皱,轻声说:“我曾有过无数次的猜测,如有再相见,陛下会说什么呢?我以为,会是一句‘抱歉’。当年陛下失约,我在盘古头颅里,等了陛下整整一夜。从热情如火,等到心如死灰。我想,无论如何,陛下总归是心怀歉疚的吧。”她苦笑,泪珠恰到好处地沾湿了浓密的睫毛,如同散碎的珍珠,“却没想到,再见面时,陛下惜字如金,连于事无补的歉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