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昙将药盏重重往桌上一搁,满腹牢骚,好半天,说:“离光青葵,你最好给我听清楚。我把少典有琴伤成那样,就是为了我们姐妹二人都能活着!” 说完,她气哼哼地离开竹屋。 榻上,青葵这才重新睁开眼睛,她比划着手势,问嘲风:“你吞了什么?” 嘲风端起药碗,说:“自然是吞了一肚子气啊。我母后那性子,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来,先喝药。” 青葵摇头,焦皱如树皮一样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