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容倾的改变,容逸柏虽心有疑问,但却未曾多问。 拿出药,为容倾包扎额头上的伤口。 “伤在发际,伤口不重,好好养着不会影响什么。”温润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清和。 “嗯!” 伤口包扎好,容逸柏轻坐容倾对面,看着她,不疾不徐开口,“廷煜很挂念你,本也想来看你的,不过,被我拦下了。” 廷煜? “顾廷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