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地上的火也已快熄了。只有放置在远处的闷火还在半死不活的冒着烟。不得不说仁王爷这门看的可真好,够单纯。 抬头,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正一脸无辜的看着她,颇为无奈道,“我本想再弄点柴,可发现,这于我有点儿难。” 双腿伤的程度比他想象的严重。看来一时半会儿想站起来是有些困难了。 话说完,不待容倾说什么。咕噜…… 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