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来了。”她无精打采:“殿下说你会来医治,我还以为是随口一说呢。” 郗清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居然没事?殿下发病时候可是暴戾的很的,你能活着就不错了,居然还好好地坐着!”他推了一把祁峰,“去看看外面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祁峰伸手拍掉他爪子:“天还没亮呢!” 白檀亮了亮自己肿的厚实的左手:“我倒没见他要怎么我,就是手快废了。” “那也算好的了。”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