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快步走去床边,仔细给司马瑨号了脉,又拨了拨他的眼皮,问她道:“他这样睡多久了?” “刚睡过去,先前身上一直发着热呢。”白檀有点奇怪:“这是什么病啊?他经常发作?” 郗清移步案后,唰唰写了方子给祁峰,待他出门才招手叫白檀走近:“殿下应该跟你说了此事要保密吧?” 白檀点头:“我又不打算说出去,不过是问问缘由罢了。” “能有什么缘由啊,天生的呗。他这病也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