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茉拿鸡毛掸子拍了拍李志杰的脸，“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件事是谁指使你的？只要你说实话，从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否则，我老公的脾气你是知道厉害的，你应该不想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吧？”

“我老公”三个字，让本来怒火中烧的凌川，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大杯冰镇的雪碧，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出舒爽和惬意。

连带着看李志杰都觉得顺眼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