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没事。” 老蒋察觉到扑克脸极力忍耐,寒冬腊月的,他额头上竟然有汗渗出来。急忙抓过他的手,察觉到他手轻微的颤抖。“伤到哪里了?” 扑克脸摇摇头,用力咬住嘴唇,摊开双手。他的手心,是一道深刻而钝重的伤痕。 “怎么弄的?”老蒋麻利地用生理盐水帮扑克脸清洗,“幸好我猜到你不愿意去医院的原因,买了这些东西。” 扑克脸苦笑,“是啊,要是不小心在医院留下信息,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