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树下。 黑无常负手而立,两只拳头已攥的毫无血色。 白无常蹲在树下,以扇做伞,苦着一张脸叹气:“我早说过,话是开心锁,也是杀人刀,小爷偏偏不信,昨晚骂的痛快,今天报应就来。” 雨渐冷,天色暗,晌午像黑昼。 左思右想,空守在这儿也不是办法,抬头问:“小爷有什么主意?” “若非你拦着,我已将酒馆翻遍。” “我就知道,和你问话就是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