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 揉了揉眼睛,支起半边身子,惺忪的问她:“出事了?” “那倒没。”她的眼睛有些发红,轻轻提醒他:“上半夜过去了,下半夜到了。” 小道姑熬不住了? 他装听不懂,再次躺下闭眼,呓语叮嘱:“下半夜山里更冷,师姐得多添点柴。” 话说完,鼾声又起。 摘月不可置信,眼睛斗大。 这人,怎么如此自私啊? 难道他不明白两个人得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