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一盆冷水,一滴也没浪费。 全赏在了白无常的头上。 终于斜坐起身,手拔乱发,任冷水滑过脸颊。 抬眼看俏美如诗的白鹿,一声苦笑:“不管我狼狈不狼狈,酒阵总算是过了吧?” 毫不矫揉造作,白鹿向他伸出一只纤纤素手,要拉他起身。 香手在眼前,白无常不敢碰触,自己爬了起来,满嘴胡言:“我就知道世上守信誉的人不多,我昨天怎么就想瞎了心,居然敢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