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半条船太大,大的像一座楼阁。 船夫不辞辛苦,夜雨拆船,一定是太急需这些木料了。 拆下来的木料,被码放的很整齐。 也许是船夫累了,他停了手,坐在木板上,取来粗茶壶,倒了两杯水。 轻轻擦去额头的雨水,端起杯时,旁边又坐下了另一男人。 他白袍如雪,一脸俊朗,却满眼懒散。 没人知道他是如何来的,船夫似乎并不觉得奇怪。 两个男人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