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茶冷。 燕箫梅静候佳人。 桥上有人走过来,是白老板。 他提着一把细细的刀,嘴角含笑。 饮尽最后一口茶,燕箫梅走出茶屋,穿好鞋子。 “白老板拿着刀来茶室,是不想让我带走前方雪?” 燕箫梅问得很平淡,他故意将刀挂在腰间,负起双手,不握刀柄。 白老板是个话很多的人,通常遇到这种问题,他至少能答个十句八句。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