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割脸,冬雪塞口。 一条白绫的两端,拴着两个互相指着骂的人。 杂技王骂道爷,是你自己触犯了神灵,为什么要拖着我陪罪? 道爷骂杂技王,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怎么能触犯天怒? 提着白绫,飞在空中的是不可方物的美丽少女。 她听着两个人的纠缠不休,骂的五花八门,陈年旧事翻出了一箩筐,像两条为了骨头打架的狗。 美丽少女,一声娇笑:“只是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