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凡娜再也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她硬把那笑声逼成干咳,才没有失态。 她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位苏少已经知道那瓶酒有何猫腻,可他为什么要帮她呢? 乔凡娜悄悄看过去,偏就不巧,苏湳也正用余光留意着她。两人又迅速默契地收回。 酒过三巡,顾局忙不迭求饶,人早已摇摇欲坠。 “苏……苏少……我不行了!我……今晚到头了!”顾局边说边扯着衣领,药效开始发作。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