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 我把耳朵贴在爷爷的胸口,用手敲打横膈膜的部位,也没有发现内出血的迹象。 没有窒息痕迹,没有勒死痕迹,没有病理特征。 这实在太奇怪了,我竟然找不出死因,一瞬间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所学,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废物。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的衣服被仓库里的冷风吹,然后又被冷汗打湿。 我伸手擦了擦脑门的汗,身后的黑影笑道:“怎么,宋兆麟的孙子竟然瞧不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