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液下肚,整个人已经东倒西歪,脸膛涨得紫红,一头就栽在桌上。 黄小桃笑着朝这边望了一眼,跟我的视线短暂相接,我也笑笑,她却收起笑容把脸转向别处。 我心想,这是哪里得罪她了,莫非是因为刚刚和孙老虎聊他女儿的事情? 一顿饭吃到尾声,孙老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拍着我的肩膀,大着舌头说道:“大侄子,我这人是个大炮筒子,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比援朝老弟还刺头!三十几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