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已经炸成了肉泥,只能用木板刮下来,但在我眼里仍然能看出它原来属于哪一块,我相信孙冰心也有这样的功底。 整个过程大概花了两个多小时,最后我从车里出来的时候,累得腰酸背痛。草地上铺了一块防水布,上面摆放着人体组件,其实根本就不算一个‘人’,只是一堆塑料袋。 孙冰心说道:“辛苦了,宋阳哥哥,整个人都在这里了。” 我打开塑料袋一一查看:“少了一些东西!” 孙冰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