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长长的走廊,然后来到一个纯白的房间。墙上地上贴得全是瓷砖,屋子里空气冰冷,墙上有一个和审训室一样的单面镜。 驯狗师朝门里扬了下下巴,道:“替他洗干净!” 他的手下生拉硬拽地把我推进去,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感到一种莫大的羞耻,用额头朝其中一人的脸上猛撞,那人顿时鼻子流血,反手一拳打在我脸上。 我被揍得跪倒在地,可能是牙齿磕到了嘴唇上,嘴唇火辣辣地流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