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是第一个被捆在这里的宋家人吗?” “是的,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好了,差不多该开始了。” 驯狗师甩起小皮鞭,抽在我的侧肋上,那感觉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钢筋按在地上,巨大的痛楚直入骨髓,我痛得尖叫起来,全身的毛孔喷射出汗水来。 “喊主人,我就会停下。” “你作梦!”我喘着气骂道。 “你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你的意志崩溃仅仅是时间问